●话剧《七月与安生》北京上海公演时引发“安生”效应,9月将来广州上演,这部话剧是怎样“炼”成的?演员江一燕有话说。
●本报鉴定:“演这个戏情绪很分裂”、音乐自己找,道具自己淘……从这些描述中可见“安生”江一燕的认真,难怪票房成绩不错。
24日,江一燕来到广州为其主演的话剧《七月与安生》做宣传。该剧将于9月2、3日在广州黄花岗剧院上演。一身嫩黄连衣裙的江一燕还是那么文静纤细,她曾是《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里的周蒙,是《南京!南京!》里的妓女小江,如今,她又化身安妮宝贝笔下流浪漂泊的安生。
外表温柔恬静酷似七月的她却把漂泊流浪桀骜不驯的安生演得生动感人。导演周小倩表示《七月与安生》在北京和上海的票房好到让他们自己都觉得惊诧,这两个城市的现场都是座无虚席。据统计,《七月与安生》的票房超越了《杜拉拉升职记》,成为近两年来上话在北京票房最高的话剧。
对此,江一燕自己说在演《七月与安生》的过程中,她一直觉得自己很分裂,内心有个安生往前冲,还有个自己停留在原处。
像七月还是像安生?———在工作中做安生在生活中做七月
江一燕到底像七月还是像安生?这是记者们问得最多的一个问题。江一燕表示自己外表看上去像七月,但内心有一团火焰,只是自己把它隐藏得很好。“大家都觉得我不能演安生,我要证明我可以。排练时一直有很分裂的感觉,很极致,那一段时间我都没穿裙子,每天都是穿破牛仔裤和T恤,遇到事情会去争论,学会了骂人和直接表达。我的身上有两个人,一个安生往前冲,一个自己停留在原处。”江一燕表示自己十四五岁的时候也有个阶段很像安生,“剧中有用我小时候的作文,编剧当时觉得这就应该是安生写的。我20岁的时候也为爱疯狂,对认定的事情很较真儿,情绪也处于分裂状态,但这只是一个阶段,现实生活中我不愿意这样,可以在工作中体验分裂和极致,生活中还是希望自己平静淡然一些。”
如何还原安妮宝贝的文艺范儿?———每句台词都在争执人物背景更清晰
江一燕表示更愿意接受与自己不同的角色,安生是一个很好的体验。演话剧,本来在舞台上一气呵成的方式就很有挑战,把安妮宝贝的文艺气息浓郁的故事转换到舞台上又是难上加难。江一燕表示最初在舞台上表演也不适应:“以前靠眼神和细腻的情绪变化,但是在舞台上需要放大肢体,包括声音和台词都不同。要在排练过程中去磨合。”
剧组主创也意识到安妮宝贝文艺化的台词很难转换:“台词文艺,讲出来需要去磨文字中的东西,否则会很苍白,所以每一句台词都要争执讨论,最终绝大多数的原文还是保留了。”江一燕介绍,因为小说本身比较短,话剧还将每个人物交代得更清楚:“包括安生的背景,和父母的关系,她的家庭,为什么导致她最终去漂泊。”江一燕也表示很多年轻父母可能从戏中有所感悟,“安生的成长缺乏某些东西,导致她最后有些凄惨的命运。”
为什么安生把江一燕掏得很空?———每天叨念台词自己找音乐淘道具
江一燕表示以后还是很想演话剧,但是中间会休息一下,因为安生把自己掏得很空,“有一段时间我妈妈来看我,我几乎都没有陪她讲话。因为在路上、在床上我都在叨念台词。在房间里经常大喊大叫很极致。”江一燕表示自己对这部话剧非常用心,“美术开会我都会参加,音乐是我自己找的,我觉得道具不好还会自己上街淘。比如安生的那辆自行车,我觉得不应该是普通的自行车,要复古有点破旧,后来我们在二手市场淘来的。”
导演周小倩表示在排练和演出过程中,江一燕给她一次又一次的惊喜:“江一燕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真的是背后付出了很多努力。第一次对台词的时候,我很惊讶,没想到一个影视演员有这样的功底。”据悉,安妮宝贝日前也去观看了这出话剧,她对江一燕版本的安生也非常满意。
关于话剧
《七月与安生》故事讲述七月和安生是两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在命运的作弄下,爱上了同一个男人,因为对世界,对自己,对爱情完全相悖的价值观,最终得到了各自的命运安排,七月活着,安生死了。